那是幻觉，而不是所谓的“超感官”和“超自然”

“比科学故事更重要的是科学精神”——汪诘丨中国职业科普人

好，今天继续给大家讲卡尔·萨根的科普名著《魔鬼出没的世界》。

这本书接下来的第三章讲的是月球上和火星上的人脸是怎么回事，这个我不想多说了，因为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岩石光影的巧合而已。很多实验都证明人类特别喜欢把两只眼睛一张嘴巴的大致形状识别成人脸，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

第四章说的是与外星生命和智慧文明相关的话题，这个话题在我以前的节目中说的太多了，所以我也不讲啦，大家去听我那个亿万年的孤独专辑就好了。

第五章讲的是 UFO 不是外星人的飞船。我曾经专门做过几期节目讲 UFO ，也是我的付费专辑《真假世界未解之谜》的开篇章节。

破解 UFO 之谜的几期节目还有非常直观好看的视频版本，可以在科学声音的微信小程序中观看视频版本，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我们跳过这几章。

提醒一下，下面节目中如果不特别说明，我指的是卡尔·萨根，我用他的第一人称来叙述。

今天我要借各种被外星人绑架的新闻来谈谈人的幻觉问题。这样的新闻看得多了，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些声称自己被外星人绑架过的人，总是会发表一些警示世人的演说。比如有关核战争或者环境恶化的。但是，这些警示往往都是事后诸葛亮。为什么在 50 年代出现臭氧层变薄的问题，或 70 年代刚出现爱滋病病毒的时候，连个临时警告都没有？而当时如果能够得到这些警告可能对我们确实是很有益处的。为什么外星人不告诉我们至今我们还不知道的公众健康或环境威胁方面的问题呢？

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是，外星人知道的并不比那些被绑架的人多。如果外星人造访地球的主要目的之一是给我们警示，那么为什么只告诉那些少数人，还非得是绑架他们才告诉？为什么不占用一整夜时间，利用电视网络广而告之，或者直接在联合国安理会上发言？这对能够飞越光年的外星人来说肯定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据我所知，最早靠与外星人接触而发财的人是乔治·阿达姆斯基。他在加利福尼亚的帕罗马山麓经营着一家小饭馆，在饭店后面他架设了一架小型望远镜。在山顶上有一架世界上最大的望远镜，这是华盛顿卡内基学院和加州理工学院制作的望远镜，这是一架口径 200 英寸的反射式望远镜。

就这样，这位餐馆老板兼业余观星者阿达姆斯基就自称为帕洛马山“天文台”的阿达姆斯基“教授”。他出版了一本书，引起轰动。在书中他描述了他在附近的沙漠遭遇到了披着金色长发的漂亮外星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外星人还穿着白色长袍。外星人警告阿达姆斯基说，地球存在核战的危险。这些外星人自称来自金星，我不晓得教授是否清楚金星的表面温度是 500 摄氏度左右。

令人震惊的是，很多人都相信他的所见所闻。当时负责 UFO 调查的空军军官这样说：

看到这个男人，听了他讲的故事，你就会有一种相信他的直接冲动。也许这是因为他的打扮，他穿戴破旧，但总的来说很整洁。他的头发有些灰黑。他还有一双我从未见过的最诚实的眼睛。

但是，随着阿达姆斯基变老，他的明星地位逐渐黯然失色。但他自己却又出版了一些书，在飞碟“信奉者”会议上占居了一个长期稳固的席位。

现代类型的外星人绑架事件中应首推新罕布什尔州的一对夫妻蓓蒂和巴尼·黑尔所经历的故事。蓓蒂是一名社会工作者，巴尼是邮局雇员。 1961 年的一个深夜，在他们驾车穿越怀特山的过程中，蓓蒂发现了一个发光的、最初像星星似的 UFO ，它好像在跟随着他们。因为怕受到伤害，他们离开主干道，开上狭窄的山路，到家的时间比他们预想的晚了两个小时。这次经历促使蓓蒂读了一本写 UFO 的书。

不久，蓓蒂就经常做可怕的恶梦。梦中，她和巴尼被劫持到 UFO 上。巴尼无意中听到蓓蒂把她做的梦讲给朋友、同事和 UFO 爱好者，令人奇怪的是蓓蒂没有直接和丈夫讨论此事。遇到外星人的事件大约一周之后，他们向人们描述那个“烙饼”状的 UFO ，透过那个飞行物的透明的窗玻璃，他们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生物的形象。

几年之后，巴尼的心理医生将他托付给波士顿的催眠术士本杰明·西蒙医生。蓓蒂也同样接受催眠术治疗。在催眠状态下，他们分别详述了在“失踪”两小时的过程中所发生的事情。他们看见了 UFO 停在公路上，他们被带到 UFO 中，他们的身体部分失去知觉，在那个飞行物中，有一些矮个儿、长鼻子的灰色人形生物，这些生物强迫他们做非常规体检，包括用一根针刺进蓓蒂的肚脐。现在有些人相信外星人从蓓蒂的卵巢里提取了卵子，从巴尼身上提取了精子，头领还给蓓蒂看了一张星际空间图，图中标有飞船航线。

巴尼讲的有关外星人长相的故事，特别是外星人巨大的眼睛，是在他进入催眠期的第 12 天里流露出来的，电视系列片“外空世界”中外星人的形象就是按照他的描述设计的。

他们的故事在社会上引起了热烈的反响。 1975 年，这个事件被做成了电视纪录片，这些节目试图向观众传达这样一个可怕的事情，也就是，这些灰色矮个儿的外星绑架者已经进入了数以百万计人类心灵中。

我曾经与巴尼夫妇和西蒙医生谈过几个小时。蓓蒂和巴尼的热心与诚恳没有被误解，我也能理解他们在这种古怪而令人难堪的境地下成为公众人物的复杂心情。在他们的允许下，西蒙为我播放了他们在催眠状态下的录音磁带。有生以来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当巴尼在描述那次遭遇，可能更好的说法是“绝处重生”时，他的声音中所流露出来的那种极度恐惧感。

这里有必要对西蒙医生再做一些额外的介绍，他是催眠术的热情推广者，他得到了约翰·富勒的畅销书《被中断的旅程》的一大笔稿酬，因为书中有关于巴尼夫妻的经历。如果西蒙声明他相信这对夫妻所描述的事情，那么我相信这本书的销量还会涨，而他本人还可以得到额外的一笔可观的版税，然而他没有这样做。西蒙医生同样也不认为这对夫妻在撒谎，那既然不认为在撒谎又不相信他们说的话，这是什么意思呢？很简单，他认为这对夫妻在描述的是一种幻觉，一种类似做梦的经历。

1894 年，英国做了全世界第一次对觉醒状态下幻觉的全球调查。从那时至今，数次调查的结果都表明， 10－25％ 的普通正常人在他们的生活中至少体验过一次生动的幻觉，通常是听到一种声音，或看到一个实际并不存在的物体。比较少见的是，有些人会感觉到一种萦绕不去的芳香，或者听到音乐，或接收到一种独立于意识之外的启示。在某些情况下，这种幻觉会变成某人的生活常态，或者某种宗教体验。

我的父母去世后，有几次，我很真切地听见母亲或父亲用平时谈话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是的，当我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时，他们经常这样叫我，比如叫我做家务，提醒我一件事情，吃晚饭，开会，了解当天发生的事情等等。现在，我还是很想念他们，我时常清楚地回忆起他们的音容笑貌，这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

在这里我要插一句（各位现在说的我不是卡尔·萨根了，而是代表汪诘）。我想说，每一个男孩在初次经历贾宝玉的太虚幻境时，那种体验跟做梦不一样，是非常真实的，至少我的体会和做梦很不一样，明显感觉真实的多。希望有人能大胆地留言告诉我你们第一次经历太虚幻境时的经验是怎样的？而且我也曾经有过一次非常非常真实的幻觉体验，至今回想起来都印象深刻，那是一次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到自己非常想念的一个人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抚摸我的额头。那种感觉跟做梦太不一样了，我真的感觉自己的额头被抚摸了。可实际上，我知道那时候房间中不可能有其他人。不知道我的听众中是否也有人有过类似的体验，不妨留言告诉大家。

这种幻觉很可能出现在每一个普通人身上，在几乎所有的环境下都有可能出现。比如，在夜晚生起的篝火旁，或在情绪紧张激动时，或在癫痫发作时，或周期性头痛或发高烧时，或长时间禁食、失眠，或一个人静坐，或吸食各种毒品、致幻剂时，这些都可能引起幻觉。很可能正常的人体内会产生一些物质，例如一种叫内啡呔的物质，它们可能导致你产生幻觉，而另外有一些物质则会抑制幻觉。很多著名的探险家都讲述过，它们在与难熬的孤独做伴时都有过生动的幻觉体验。

无论神经病学和分子学的先辈们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幻觉总是让人感觉真实。许多文化中都可以找到人们对于幻觉的描述，同时，人们把幻觉看成是精神启蒙的信号。比如，在西部平原的印地安人中，在许多本土原有的希伯莱文化中，人们普遍相信，一个年轻人在一次成功的“幻觉寻求”之后，他所体验到的幻觉就昭示着他的未来。幻觉昭示的意义要由部落的长者与头领进行非常严肃的讨论。全世界的宗教中有数不胜数的诸如此类的事例。这些宗教的圣祖先知都成群结队地到沙漠或山谷，饥饿和感觉丧失帮助他们遇到了神灵和恶魔。迷幻剂诱导的宗教体验成为 60 年代西方青年文化的特征。这种宗教体验经常被尊重地形容为“超越的”、“超自然的”、“神圣的”和“圣洁的”。

其实，幻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如果你体验过，这并不意味着你精神不正常。在人类学文献中我们随处可以看到有关幻觉的记录。用善恶灵魂对人的控制来解释幻觉很容易被人们接受。耶鲁大学的人类学家韦斯顿说：“文化中的许多东西可以造就一种令人惊叹的美妙事物，这就是幻觉”，“宗教仪式的全部意义和目的似乎存在于……有一群人希望将现实幻想化”。

官方历史上所承认的超自然事件，至今没有结果。

这是一件被官方所承认的超自然事件，这件事发生在上个世纪的前苏联，一行登山者前去挑战自我，谁料再次发现他们时早已离奇死亡。 事情得从1959年的前苏联说起，1959年1月25日，由八男二女组成的登山队，坐火车到达伊夫杰利。他们都是乌拉尔理工学院的毕业生，

在《大不列颠百科全书》第 15 卷中，路易斯·韦斯特，这位洛杉矶加州大学前任神经精神学中心主任，将幻觉描述为信噪问题，他是这么解释的：

我首先打一个比方，设想一个人站在与壁炉相对的一扇关闭的玻璃窗前，透过窗户看着日落的花园。他被外面世界的景色所陶醉，丝毫没有注意到屋里的情况。当外面开始变黑时，可以看见他身后屋内东西模糊地反射在窗玻璃上的影像。一时间，他要么看见窗外的花园，要么看见屋内东西的影像。夜幕降临，而壁炉中的火依然烧得很旺，照亮了整个房间。观察者现在看见窗玻璃上有他身后屋里物品鲜明的影像，影像好像跑到窗户外面去了。随着炉火的熄灭，幻觉越变越模糊，最后，当屋里屋外一样黑时，便什么都看不见了。如果炉火有时亮起来，幻影便又出现在玻璃上。

我们的大脑的清醒程度就好比是室内的炉火，当外部世界开始变弱，而“室内照明”依然保持“明亮”时，便会出现通常梦境中的那些幻觉般的感受，并且，我们会感觉大脑中产生的影像似乎来自我们的感官“窗户”之外。

与大脑更为密切的一个概念是持续的信息处理活动，它不断地受到有意识的和无意识的力量的影响，不断地提供做梦的内容。梦是一种体验，在仅有的几分钟内，人会产生一种对被处理过的数据流的感应意识。清醒状态下出现的幻觉也有类似现象，它是由不同的心理或生理状况所引起的一种现象。

虽然这些现象和精神疾病之间的关系已有详尽的记录，但是我们还没充分认识它们在日常生活当中的作用。我相信，对正常人的幻觉和错觉进行更深入的认识，可以为这些体验提供解释，否则它们始终会与神秘的、“超感官的”和“超自然的”解释相伴。

如果我们拒绝正视幻觉已经成为人类生活的一部分这个事实，那么我们肯定会失去我们人类自身性质的某些重要东西。但是，任何东西都不能够改变幻觉是精神的，而不是客观的这一事实。我们中有 5－10％ 的人极易受外界暗示，可以在指令下进入深层的催眠状态。大约有 10％ 的美国人说曾见过一个或多个鬼魂。至少我们中有 1％ 的人患有精神分裂症。全世界共有 5000万 精神分裂症患者，这个人数比英国人口还多。

精神病学家约翰·迈克 1970 年出版的一本关于梦魇的书中写道：

在孩提时代，有这样一个时期。孩子们以为做的梦是真的，而能够区分梦境和现实的能力需要几年的时间，甚至正常的孩子在 8－10 岁以前都不具备这个能力。由于噩梦中的内容与生活中的事情同样生动真实，具有强烈的震撼效果，因此，对孩子来说，分辨真伪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被外星人绑架的人”经常说他们在孩提时代曾见过“外星人”，这些外星人或从窗户外面进来，或从床下钻出来，或从壁橱中出来。但是，全世界的孩子也都在讲述着这样一些故事，故事都是描述仙女、精灵、鬼怪、妖怪、女巫、小鬼和一大群“虚幻的朋友”。我们因此可以说，有两群不同的孩子：一群看到的是想象出来的地球人，而另一群看到的则是真实的外星人？但如果我们说这两群孩子所看到的或幻想的都是同一种东西，不是更有道理一些吗？

大多数人都会回忆起在 2 岁或再大一点的时候，当看到似乎是真的，但实际上是想象出来的“恶魔”时，特别是在夜晚或黑暗中看到这些东西时所受到的惊吓。我还记得当我大受惊吓时藏在被子下面直到实在无法忍受时跑到父母的卧室寻求安全的情景。专画恐怖故事的美国漫画家加利·拉尔森在他的一本书的献词中曾这样写道：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们的房子里充满了妖怪。他们藏在壁橱里、床下、阁楼上、地下室以及别的地方。当夜幕降临时，它们就四处游荡。本书献给我的父亲，是他使我安然无恙。

孩子害怕黑暗的部分原因可能是，从人类的进化历史开始直至不久之前，孩子们从不单独睡觉，而是由一个成年人，通常是母亲看护，他们生活得很安全。但是，现在我们坚持让孩子单独睡在一个黑暗的房间，每晚对他们说晚安，对孩子有时的不高兴并不理解。对孩子来讲，幻想可怕的妖怪能使他们产生很好的成长的感觉。幻想奔跑的狮子和猎狗，能够帮助蹒跚学步的孩子不要远离他们的保护人。

据说，外星人绑架事件主要发生在熟睡后或醒来前，或坐在一个长途汽车里行驶到一个众所周知的危险地方，这些人就会自行进人催眠妄想中。当病人说自己恐怖地大叫而其配偶却沉静地睡在身边时，治疗师们感到迷惑不解。然而这不正是典型的梦吗？难道在梦中，我们的求救声别人能够听到吗？

一种尽管并非尽人皆知，但却普遍存在的类似感到被外星人绑架的心理综合症被称为睡眠性麻痹，在中国，这个被叫做鬼压床。许多人有过这种体验，这种状态经常出现在半醒半睡的朦胧时期。它会持续几分钟或更长时间，你这时不能动弹，万分焦急；你会感觉到有一个重物压在你的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坐在或躺在你的胸上；你的呼吸会急促并感到困难；你可能会产生视觉或听觉上的幻觉；你会感到有人、鬼、小精灵、动物或鸟出现在你的身边。据肯塔基大学心理学家罗伯特·贝尔说，在适合的环境下，这种体验可以“充满力量并具有真实的效果”。贝尔认为，相当多的被外星人劫持的说法，其真实的原因只是普通的睡眠不安而已。

《哈佛精神卫生通讯》 1994 年 9 月刊中有篇文章中写道：“睡眠性麻痹可能会持续几分钟，间或伴随生动的梦幻似的幻觉，并由此产生关于神灵、鬼怪和外星生物的各种传说。”

加拿大神经学家怀尔德·蓬费尔德的早期研究结果告诉我们，对大脑某个部位进行电刺激，会产生充分的幻觉。癫痫患者的前额叶下部脑区自发产生一系列电脉冲，便能够体验一连串几乎与现实无法区分的幻觉，包括产生一个或多个奇怪的东西，例如忧虑、在空气中飘荡、性体验和失去时间的感觉。还会产生一种对最深奥的问题具有深刻的洞察力并产生一种用词汇将其告诉别人的需求感。一连串自发的颞叶刺激似乎从严重癫痫患者延伸到我们大多数人。在另一名加拿大神经病学家迈克尔·帕欣格的报告中，至少有一个病例说的是服用抗癫痫药物消除了一位妇女遭外星人绑架的幻觉。这种自然引起的幻觉，或是用化学药物产生的幻觉，在关于 UFO 的各种传说中可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能还是关键的作用。

当然，有很多人反驳说，有些遭遇 UFO 事件是很多人共同经历的，他们经历的幻觉难道也是一样的吗？然而，我认为群体幻觉也是有可能产生的，谁能保证一定不会产生群体性的共有幻觉呢？

我觉得有一个事实可以说明群体性幻觉可能存在。当上世纪早期，外星生命存在的可能性开始四处流传的时候，特别是天文学家说发现了火星运河以来，人们就开始不断地说他们与外星人，主要是火星人接触的事件。例如， 1901 年出版的那本《从印度到火星》的书中描述了一个讲法语的灵媒在恍惚的状态中勾画出了火星人的图像，并且写出火星人使用的字母和语言，非常像法语。精神病学家荣格在他 1902 年的博士论文中描述了一个在火车上坐在他对面的年轻的瑞士妇女，这个妇女激动地说她发现了火星“居民”。

但是，请大家注意，1971 年“水手 9 号”火星探测器证实运河是虚构的，在 1976 年“海盗 1 号”和“海盗 2 号”的观测表明，火星上存在有微生物的可能性都几乎没有后，大众火星的热情明显降低了，我们几乎再也听不到火星人访问地球的事件了。但是，随后又出现了从别的地方来的外星人。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火星人不再来了？自从人类发现金星表面的温度足以熔化铝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说有金星人来访了。这些事实说明了什么呢？

“

毫无疑问，人类常常会产生幻觉。或许你可以想出很多其他更复杂的原因来解释外星人绑架事件，但我认为，用幻觉来解释是最简单，也是最有说服力的解释。

”

今天就讲到这里，下一期我们来聊聊鬼，为什么全世界都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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